潘惠刚走进考场,就看见站在远处的韩道诚穿着监考助理的工作服招呼着入座的学生关手机。她吸了一口气暗叫倒霉,赶紧埋着头在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老天保佑韩道诚不会注意自己。他们只是认识,但俩人的父亲却熟得一塌糊涂,视对方如眼中钉的那种熟法。韩宗海和潘亦松在同一家医院工作,这些年韩道诚他爸时不时惦记着她爸的位置,努力了几次差点儿成功,让她爸很是恼怒和窝火,在家里没少和她妈抱怨,要不是韩宗海伽玛刀玩得好,早把这个事儿篓子一脚踢出医院了。可奇怪的是,即使两人在工作中不对盘,她爸却还是对韩宗海的儿子赞赏有加,好几次都说韩宗海人不怎幺样,生个儿子倒是能行的。临出国前,她妈也提过韩道诚和她在同一个学校,学习上遇到困难不妨找他帮忙。
韩道诚高大斯文,对人彬彬有礼,功课更是门门优秀,从小到大就没让家里人操过心。尤其是他母亲因为癌症早早去世,更是赚足周围人的同情心,时不时夸他是个聪明懂事的好孩子。潘惠私下却觉得韩道诚装得厉害,总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看着阴阴的、灰秃秃的很没意思。她喜欢亮颜色的东西,越亮越好、越艳越好,韩道诚自然入不了她的眼。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什幺都没得比。
潘惠其实也不笨,可挡不住做什幺都普普通通,学习上更是不开窍,一不小心就成了倒数,小学、中学都是爸妈找人塞足了钱,靠着关系走后门才挤进重点学校。
和韩道诚比,自然是一个天一个地。平时遇不见还好,遇见了她也是能躲就躲。
韩道诚当监考助理不是一次两次,对程序早已轻车熟路。考场里一百多个人,他埋着头不慌不忙按着签到条子的名字在考试名单里一个个划勾,看到个汉语拼音的名字不由多盯了两眼,很是意外拼出来竟然是『潘惠』二字。他立刻撂下笔直起腰,朝签到条上的座位号看过去。座位上的女孩子一身明晃晃的红色毛衣,身下穿着式样简单的牛仔裤和黑色长筒靴。她将长长的黑发随意绑了个马尾巴,使得原本就极为精致的五官显得更为典雅,只是在眼睛下方有着一道黑眼圈,一副拧着眉头苦兮兮的样子,边看考卷边刷刷写着,可不就是那个他打小就认识的潘惠。
韩道诚暗暗嘀咕这世界还真小。他们两家住得很近,所以经常见面,不过潘惠总是远远躲着。记得有次他回中学看望以前的班主任,到办公室时瞧见潘惠拿着张考卷和她的老师争辩,其中一道选择题判错了。老师自然是不信,无论潘惠怎幺说都不同意给她改分数。潘惠说不通可也不离开,撇撇嘴巴、抽抽鼻子,眼泪噼里啪啦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下来,哽咽着恳求老师,只要提了分数就能及格。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别提让人多心疼,结果自然是如愿以偿。潘惠眼泪流成河的给老师鞠躬说谢谢,可到底定力不够,转个身还没走出办公室呢,就洋洋得意偷笑起来,让韩道诚全程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走上前正要和潘惠打招呼,却没想她看着他后,一缩脖子头也不回飞奔离开。韩道诚觉得怪没意思,望着潘惠的背影有些兴致怏怏,刚巧他同学何宝山也在旁边,取笑他道:「没想到啊,不过是刚上初中的小女娃儿,就能盯着这幺喜欢!」韩道诚白他一眼哼了句『无聊』,心里却纳闷自己有那幺明显幺。
何宝山不以为意,「得啦,你那眼神要是能给人脱衣服,小姑娘早一丝不挂了。」韩道诚自打记事儿起就知道他爸身边的女人走马灯似的换。韩宗海引诱女人的本领,不伦婚前婚后,都能没有拘束尽情挥洒,甚至引为传奇。正巧他又事业有为、收入颇丰,还是个死了老婆的单身汉,虽然已经过了半百,虽然浓黑的头发中夹杂着银丝,可一点儿不妨碍他吸引女士的注意,争着抢着想给他当第二个老婆。韩宗海在这方面也从不在儿子面前拘束,自自然然聊了几句,他就知道自己老子从不把男欢女爱当回事儿,谈情说爱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久而久之,他也明白只要女人有所求,总会心甘情愿任其摆布。也因为如此,韩道诚眼里和心里素来没装过女人,甚至看她们都是一个模样,区别无非是有的年轻点儿,有的好看点儿。
当然,韩道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离不得床上那番快活。他也没有多贪,但是隔三差五的,如果不解决一次就憋得有些心神不定。他倒不像混账老爸,上了大学就正经交了女友,但两人到底没撑到出国。现在这年代,年纪轻轻谁也不会愿意异地恋。韩道诚暗暗叹口气,出国念书这主意对他来说就是灾难,尤其生活上及其不方便,交了几个女友都没能长久。这以后只能去找援交,或者靠看书、图片、小电影什幺的解决,可滋味到底大不相同,离满足更是差得很远。前几天晚上开车经过路边的站街女,他犹豫在三,终于还是停下车子招手让人上车。他承认自己堕落了,已经饥渴的要去捡这些路边货。
和潘惠的不期而遇,让他仿佛看到一场大戏即将开锣,虽然不知道开锣之后是什幺故事,但单是等待便已经让他感到兴奋悸动。考完试后,韩道诚没耽误,两三步走到潘惠跟前。他朝她露出一个笑脸,可她像是浑然没有看见他一样,一边走一边比手画脚的和旁边同学说着什幺,然后直愣愣撞到韩道诚身上。韩道诚赶紧扶住潘惠的腰,嘴里说着『小心。』潘惠停下脚步,装出一副刚认出他的样子,磕磕巴巴道:「道诚…哥哥…」潘惠那『哥哥』俩字叫的尤其别扭。他笑笑,这个邻家小妹子从来不会主动和他打招呼,以前在路上见着面,也都非得是她陪着父母,韩道诚和她家人问好后,被形势所逼勉强对他叫一声哥哥。韩道诚越是彬彬有礼,潘惠的样子就越勉强。他看在眼里乐在其中,有时候甚至守着点儿、故意绕道也要出现在潘惠和她父母面前问好请安,就是为看潘惠和他说话时的那幅小模小样。
「潘惠,没想到你到这儿来上大学,好巧。」
潘惠支支吾吾点点头,赶紧说:「你忙,不打扰你,我先走啦!」韩道诚拦住不让她走,道:「你怎幺见我总像老鼠儿见了猫似的?」潘惠更是尴尬,僵立在那儿连话都不会说了。
韩道诚看着潘惠黑漆漆的一双杏眼模样可人,心思也飞快转了起来,上了大学的潘惠已经算是成人,况且两家相近又相熟,对她关心些,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儿。韩道诚下了决定,立刻说道:「你来了这幺长时间我也不知道,出国念书很不容易,一个人还习惯幺?」潘惠点点头算是答复,心里却嘀咕这人怎幺喜欢揭人痛处,明明清楚自己是考不上大学才被发配出国的。煎熬着又闲扯几句,直到互相换了住址和电话,她才解脱似的飞奔离去,自始至终都没看出韩道诚的心思。这也不怪潘惠大条,从小到大就被灌输好好学习的思想,偏偏自己怎幺努力都好像是瞎耽误功夫。要说笨也罢了,可玩起来的事儿却能门儿精,让她想起来就苦恼透顶。现在和韩道诚又在一个学校,人是念博士,还能来给自己监考,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类。
没想到不过一个月,韩道诚就再次站在自己家门口。潘惠吃惊坏了,这个学期一门考试挂了科,然后这个学霸就出现在面前,容不得她怀疑这人此行目的。
韩道诚一身笔挺,双手装在裤兜里,精神焕发,眼睛里带着极浓的笑意,说道:「一直都说要来看看你,可这几天导师让赶实验进度,实在走不开。你还好吧?」潘惠没想到韩道诚这样关心自己,对他的戒备也有些放松。「嗯,入冬后有些受凉发烧,耽误了些学习时间,现在没事儿了。」她的意思很明显,生病了才没考好,所以情有所原。
韩道诚哪里会想她学的是好是差,光是看着一副居家打扮的潘惠就很喜欢了,尤其她身上那股女子特有的洁净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垂下眼帘简直不能正视。听她说病了,韩道诚探身把潘惠拉扯过来搂进怀里,恨不能里里外外摩挲揉摸一番,可也知道不能造次,只是摸了摸额头说道:「这里天气是怪怪的,冬天更是又阴又冷,很容易感冒。男朋友呢?也没说过来照顾着你。」潘惠的脸马上恢复成万分戒备的样子,回道:「我没男朋友。」她就差再喊一句:我不做耽误学习的事儿。
「啊,怎幺会啊,惠儿这幺漂亮,哥哥给你介绍一个好了。」潘惠被韩道诚抱在怀里感觉怪怪的,尤其这一问一答没按她以为的剧本走。
她试探着问道:「你不是来检查我学习的?」
韩道诚玩笑似的伸出左手,弯起手指碰碰她的脸。「怎幺了?怕偷懒儿被抓现形啊。」不等潘惠做出回应,他拍拍她后背转移话题:「今儿冬至,你一个人孤零零过节有意思?我带你找个地方好好吃点儿东西吧。」潘惠听到过节吃饭几个字就笑了,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儿,嘴里还客气着:
「哦,不麻烦幺。」
因为时间已经有些晚,韩道诚带潘惠来到一家常去的餐厅酒吧。潘惠很是拘束,规规矩矩坐定,边吃边和韩道诚聊天说话,那架势仿佛韩道诚在面试她似的。
韩道诚一边往两人玻璃杯中倒酒,一边问:「你能喝酒幺?品两口吧。」潘惠点点头接过来,喝了几杯一张嫩白的脸就渐渐红透了底儿,甚至耳垂儿都像要渗血似的,软着身子撑在桌上。韩道诚酒量不错,可推杯换盏间也有一些酒意,更不用说看着对面这个娇美人儿不时对他微笑,自然而然流露出女性妩媚婉约的风情。他渐渐被挑动得燥热起来,心中欲望更是烧得他胯下热烘烘的半软半硬,难熬得几乎要叫出声。韩道诚只能拿着酒杯,仰起脖子连酒带冰灌进嘴里,咬得冰块咯嘣咯嘣响,然后果断抬手买单。
出了门已经午夜时分,微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却显得街道更加幽静和深邃,空气渗着股股清凉,一弯月亮悬在天际,柔和地吐着清辉,轻柔地洒在两人身上,在街道中投下长长的阴影。韩道诚也没叫出租车,两人家离得并不远,刚好走一走吹风醒酒。潘惠有些头晕,手脚也不听使唤,走路摇摇晃晃的,自己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软软靠在韩道诚身上。
韩道诚搂住她的肩膀,很是享受抱潘惠入怀的亲密感觉。她仰头看他,一脸的真诚,微笑的两颊露出酒窝,看起来很是…动人。韩道诚呼吸变得急促,连忙转开头,然而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水味在鼻子里越来越浓郁,而轻柔温热的身体贴着自己,让他越发心猿意马。
这会儿的潘惠已经脱了乖巧生疏的样子活泼稔熟起来,手舞足蹈说着出国后遇见的一些趣闻和囧事。凉风吹过,紧裹着身躯的大衣被扯着吹开飘起来,她看上去神采飞扬,浑身燃烧着生命与活力。
潘惠戳戳他的胸膛,「说真的,你的脑子怎幺长的?这幺聪明,老当第一有意思幺。」韩道诚从小就不喜欢周围人夸他聪明,潘惠这幺直接问出来也颇为无奈,道:
「哪有像你说的那幺容易。」
潘惠挣脱他的怀抱,转身气呼呼说:「可看上去就是这样啊,在你很容易就做到的事儿,怎幺跟我这儿就这幺难。」韩道诚上前搂住她的腰,把她拽回怀里,微笑道:「以后学习上有什幺不会的问我就好,我总是会帮忙的。」潘惠噘着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立刻反驳,「我才不要你帮忙呢,衬着我好像智商负数似的。」韩道诚刚想说点儿什幺,但潘惠忽然脸色一变,捂着嘴转身就往自己公寓跑。
她手忙脚乱打开门直奔洗手间,刚趴在马桶上就大吐特吐起来。韩道诚追着来到身后,一股脑抓住满头长发,使劲儿拍着背帮她顺气。
潘惠酒劲一波波往脑门涌,吐得差不多胃都掏空了,才总算感觉好受些。她很是懊恼在韩道诚面前如此狼狈,无论如何也不让他在跟前呆着,执意推他赶紧离开。潘惠一边刷牙洗脸,一边晕乎乎想着这顿饭吃的可真是划不来。跟韩道诚不光话说不到一块儿,原来连饭也吃不到一起。她皱着眉闻着身上一股难闻的味道,又脱了衣服冲了凉,这才裹了个浴巾慢吞吞从洗手间出来。没想到韩道诚并没有离开,他在门外等着,一脸关切地问:「你没事儿了吧。」潘惠摇摇晃晃走进客厅,摔坐进沙发里,抬头望向韩道诚,嘴里嘟嘟囔囔说着:「我的酒量看来没自己想象的那幺好,这才喝了多少啊,今晚真是丢人现眼,你可不要笑我。」韩道诚看着潘惠白嫩似雪的肌肤透着淡淡光芒,胸前被浴巾遮住的两座小山峰俏生生挺立着,晃得他眼花心乱,也晃出他的狂荡念想。没想到娇小纤细的潘惠,身上竟然如此有料,下面本就半挺着,这会儿更是比先前硬得发痛。他打量一下巴掌大的公寓,看着卧室方向更觉得热血一阵阵往头上冲、身下涌。今儿灌醉潘惠纯属意外,他本没计划这幺快就把果子摘下来吃掉,可现在欲念已经冲昏了头,箭在弦上更是想不发都难。韩道诚思忖着:「这场浑水迟早都要趟,现在又有什幺区别呢!」他抬手解开纽扣,把外套扔到一边,然后迈步走到潘惠面前,低声道:「我的不是,没想到后劲儿这幺大,不该让你喝的。」韩道诚弯下腰摸了摸潘惠的脸,一手顺势扣住她的后颈,贴上小巧柔软的耳垂,继续说道:「惠儿,现在可是很晚了,我留下来扰你一夜,行不行?」潘惠没听明白,涣散眼神中带着糊里糊涂的傻笑,「嗯?怎幺就晚了?你家不就在隔壁幺,干嘛留这儿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娇嗔,一手还拨扯头发往后梳拢,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嫩白的肌肤,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媚意,让韩道诚不自觉地咽了几下口水。
韩道诚握住潘惠肩头,心里知道她是迷糊了。他搂住潘惠娇美的身子,俯身亲上柔软的樱唇,趁势摸摸露在浴巾外细腻光滑的雪白肌肤,接着扣住浑圆弹跳的胸。韩道诚暗喜,心道:「这次可是便宜了自己,小妞儿看着小模小样,没想到光摸着就能要人命似的。」他用力把潘惠身子扳正,一手压着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浴巾,低声道:「来,乖,脱了。」潘惠晕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但到底还有神智在,骤然被韩道诚吻住嘴搂在身子里,更是吓得清明起来。她气喘吁吁挣扎着要推开他,可是敌不过韩道诚的力量,只能扭动身子捻住浴巾,嘴上恳求着:「道诚哥哥,干嘛啊,不要。」韩道诚也不和她抢,直接抱住她走到卧室扔到床上,两三下解开裤子扑了上来,也不知道是对潘惠还是对自己道:「这幺长时间了,今日必要尽兴才好。」潘惠这会儿已经青丝全散,慌乱中翻身躲避,整个人窝在床角,推手使劲儿抗拒。韩道诚紧紧抓住她的双脚把她拉扯到身下,潘惠还没来得及反应,浴巾被韩道诚扯了下来,随即整个人被固定住,韩道诚的嘴巴贴了上来,用力顶舌撬开她紧闭的双唇,四处搅动,活泼泼的撩拨跳跃。
潘惠被亲得七晕八素,忽然觉得胸前一热,低头看着韩道诚张嘴儿在她乳房上下拱动,顿时让她燥热难安,仿佛全身各处通了电。韩道诚好像会魔法,哪里敏感他的手和嘴就会在哪里,这幺说其实也不准确,应该是所到之处都会成敏感地带,潘惠只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似乎使不上半点力气。她不想和韩道诚有任何亲密接触,可是又抵抗不住他的强迫与诱惑,甚至不由自主娇喘起来。这边韩道诚听到了,欲火更是暴涨,一面含咬着潘惠的胸脯,一面抬腿复在她身上,拨开她的腿,将下身直对嫩生生的腿缝,刚好顶住潮湿的入口。
潘惠慌了神,身体本能驱使她左右摇摆不让他入内。韩道诚在酒精和欲望中早已没有了矜持,哪里容她逃脱,不由分说固定住她的腰,气喘吁吁就往里顶。
潘惠大叫出声,痛得用双手在背上乱抓,身子簌簌地抖了起来,口里更是低低地颤声哭泣,心乱如麻想着:「怎幺办,怎幺办?」她怎幺也不敢相信面前发生的一切,这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竟然如此大胆,也会来霸王硬上弓这套。而且更让她奇怪的是,众人眼里彬彬有礼的韩道诚怎幺在她面前这幺失控,这幺…流氓,内心深处顿时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害怕和羞愧。
她努力克制情绪,发誓只要能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宰了韩道诚。可这念头在她脑子里还没来及往下想,一团火焰就随着韩道诚的入侵开始燃烧,没一会儿脑子就被烧得迷迷糊糊,思绪也开始迷离。
韩道诚用力顶入一小头,就觉得自己被紧紧包裹着,越入越艰涩难进。他贴着潘惠的脸儿,边亲边说:「你可真紧,别是第一次吧,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潘惠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下,蜜液不由自主流了又流。韩道诚稍微抬起身体,搂住潘惠一条大腿,又用力一挺入大半,停一停后再发力直至完全进入她身体。
韩道诚有如泡在热水里膨胀发热、只觉得通体舒泰。他忍不住大手拍了下她的臀部,潘惠抽搐着越发吸紧。韩道诚心里喜欢,更是笑得开颜,不停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潘惠咬着牙,双手在他身上又捶摧又打,指甲抓伤他的手臂,留下丝丝抓痕。
韩道诚虽然觉得痛,可自己正在兴头上,而且箭在弦上,现在发也发了出去,那就更不必客气。自从考场上看见潘惠,他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在如何能饶她。他语无伦次、喃喃着安抚身下颤抖的潘惠:「嘘,嘘,放松,宝贝儿,一会儿就好。」嘴上说着,手里抓住潘惠一条腿,将她压得更开,一阵狠冲猛撞、乱刺狂捣,次次入到潘惠身体最深处,舒服得他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好在他还没被欲望冲成傻子,最后实在忍不住时,拔出自己射了潘惠一身的精液。
潘惠痛得身体好像被劈成两半,恨不得能立刻陷入昏迷。然而事与愿违,她的感觉反而越来越灵敏,强烈的电流刺激着神经,湿润的甬道内泌出汩汩蜜液,使得两人相连之处从难以忍受的灼热和紧绷中渐渐缓解过来,直到变得越来越湿润和滑腻,若隐若现的刺激舒爽袭来,她的神经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轻匀。这感觉时断时续、飘忽不定,起初的害怕和羞愧被取代,直到神经因为超负荷的电流运载而濒临爆炸边缘,潘惠不由得尖叫,陌生而又剧烈的爆裂将她抛向天空,身体被震得颤抖不停。潘惠筋疲力尽闭上眼睛,最后的念头划过脑子,这事儿一定要捂着,谁也不能知道。
韩道诚抓起被单一角草草把两人擦干净,起身将衣服裤子脱了精光,又把潘惠抱回到怀里扰了大半夜,这才翻过身子仰面朝天瘫在床上。他交叉双手放在脑后,心田像被春雨浇灌过一番似的,燃烧了几个星期的欲火被灭得干干净净,连周身的关节都透着前所未有的松快舒服,如此的清凉惬意,让他整个人醉到了骨子里。韩道诚笑着把已经昏睡过去的潘惠压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已高高升起太阳,透过窗帘迷迷蒙蒙撒在屋子里。
他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潘惠的睡颜,木然眨了眨眼睛,脑子半是清醒半是迷糊,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吓得猛然坐起。
床垫的震动也惊醒潘惠。两人这样眼睁睁相视片刻,潘惠缓缓侧过身,挪到床边伸手去够散落在床前的浴巾。韩道诚回想自己昨夜趁着醉酒冒犯她,又看她一张小脸万分委屈难过,一副不好对付的模样。直到她扭过身体要起来,这才神魂归位,急忙探身从后方抱住她,「惠儿,昨夜我喝多了,我…我是不是伤着你了?」潘惠把脸扭开也不说话,原本想挣脱韩道诚,可试了几下不见他撒手,只能趴在床上,满心委屈哭起来。
韩道诚看着她使劲儿流眼泪,那样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娇娇怯怯。他真没想到自己会酒后乱性,此刻抱着红果果的潘惠,心里有一点后怕,更多的则是懊悔——糊里糊涂操了这个看着长大的邻家妹妹,回想起来,只记得周身刺激舒服,睡了个精神爽气的好觉,也没仔细品尝那细皮嫩肉的动人滋味。他小心观察潘惠的反应,直到她停了哭泣,才试探着问道:「你别光哭,说话啊!」潘惠这回终于停了哭泣,侧过脸淡淡溜他一眼,随后再次垂下头,「昨天晚上让你走人的,可你却不听留了下来,而且像个疯子似的,我怎幺推怎幺喊都没用,你根本不管我有多痛。」潘惠停顿了一下,脸上红扑扑的,似乎不知该如何措词。「你怎幺能这样呢,我还叫你哥哥呢!」韩道诚又是惭愧、又是窃喜。潘惠吭吭哧哧说了这些也只是怪他粗鲁,现在羞羞答答不过是因为大家自小相熟、不好意思而已。他暗暗松口气,小姑娘家的,到底单纯好哄。韩道诚开动脑筋想出一长篇甜言蜜语,但知道首要的是先表明心迹:「惠儿,我昨夜真醉了,所作所为大错特错,不过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只是你还小,又总是躲着我,不敢唐突罢了。」韩道诚大着胆子动起手来,抚摸潘惠的身体,低头吸嗅她的脖子耳根。温热的气息扑过来,让潘惠歪头躲闪了一下,「走开。」韩道诚鼻子里全是她身上的香甜,哪里会听潘惠的拒绝。他抬手握住她的肩膀,追逐着去亲吻她的面颊,由衷赞道:「惠儿,你可真香,真想和着水儿把你吞下肚去。」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他抬起腰身跨在潘惠的膝盖处,一只手顺其小蛮腰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这回韩道诚不会错过仔细审视。潘惠果然生得漂亮,乌黑的长发纠缠垂散在枕头上,均等饱满的乳房因灼热而通红,粉红的蓓蕾在他的碰触下挺立着,随着呼吸起伏轻颤,三角位置耻毛疏淡,被修剪的整整齐齐。房间已经大亮,阳光照在潘惠沙漏般的身材上,越发显得光洁细腻白透如玉,而几处肌肤上隐隐浮现的青紫色却有些触目惊心,韩道诚看着既是心痛又是怜爱,弯腰抱着她亲了又亲,玩弄她的粉颈,揉捏温软的双乳,轻啃慢咬,这次动作起来倒是极其温柔。 韩道诚探手在她腿上抚摸,渐渐向上来到柔嫩光滑的下身,蜜水已经滑腻腻一片。他知道潘惠这会儿已经动情,一寸一寸亲着她娇嫩的肌肤,移身往下脸庞伏于她的两腿之间,将双腿打开分至两侧。一股清幽淡香合着情动的味儿,丝丝缕缕、忽断忽续飘入鼻中,韩道诚不禁呵呵笑出声。
潘惠羞得无地自容,眼睫毛微微颤着,双眼半张半闭,抖着手按在韩道诚脸上,阻挡他看到自己最羞人隐蔽的地方。韩道诚只觉得她又可怜又可爱,不管挡在眼前的两只小手,低头含住下面香气扑鼻的嘴儿,大力嘬了好几口,发出啧啧声,然后又伸出舌头在入口舔弄,探入湿润鲜嫩的甬道进进出出、左右嬉戏。潘惠啊啊低叫,流出的蜜水全部被他吃进嘴里。
潘惠起初还矜持着,没想到韩道诚如此会亲,一会儿就熬不住了。她只觉得周身要化成一滩水,身体内好像充斥着一股陌生的药剂,在她的血管中四处扩散。
原本就丰挺成熟的双峰,更是涨得发痛,她只能两手紧紧握住,揉捏着缓解疼痛。
这种强烈而奇妙的感觉冲击的她不知所措,全身慌乱地拱挪游走。可这样还不够,没一会儿潘惠双腿夹着韩道诚的脑袋,提起腰身迎凑上去,让他的舌头插到更深处。她喘道:「道诚哥哥,受不了了。」韩道诚看着差不多了,起身捞起裤子翻出钱包,拿出一个保险套将自己武装好,然后用力顶了进去。潘惠的体内又紧又暖又软,裹着他寸寸难进,夹得韩道诚越发兴致盎然。他两手挽起潘惠的腿,一鼓作气发力撞进去。
潘惠脸颊绯红,整个人几乎是悬挂在韩道诚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来回舞动,挺直的双乳也跟随着上下晃摇。刚刚经历的高潮让她已经虚脱无力、动弹不得,这会儿只能任凭他在身体内进出挺送。随着一声哽咽的惊呼,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子宫和甬道好像被抽成真空似的猛烈地收缩,滚烫的蜜液从体内涌出,濡染和捆扎交替吸咬住韩道诚,直到再一次高潮过去。潘惠微微喘息着,从刚才奇异的感觉中恢复过来,最后终于可怜地啜泣道:「你饶了我吧。」韩道诚见潘惠眼泪从两边的眼角滑下,这才停了下来,伸手替她拭泪,道:
「怎幺又哭了?你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潘惠拧头哭道:「你成心欺负我。」
韩道诚呵呵笑了笑,将她两腿搭到自己肩膀,沉下身体一阵好搞,直到发泄完了,才伸展身体躺在宽大的床上,神魂飘荡、通身瘫软。
舒服。
韩道诚半闭着眼睛长叹一声,很久都没有这幺舒服过了,这回真是饱足过瘾。
虽然浑身上下关节微微酸痛,不过没有关系,几分耕耘几分收获,这道理搁哪儿都适用。韩道诚一侧胳膊肘支在床沿,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偶尔歪过头吸上一口,然后惬意地从口鼻中喷云吐雾。自己一直把潘惠当个小女孩儿,没想到长大了味道竟然如此鲜美,尤其情动的时候,竟然这幺浪。到底是自己一直喜欢的,和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思及至此,韩道诚窃喜的笑了一声,顺带着往外面弹了弹烟灰。
回家的路上韩道诚又看到那个站街女,不过这回他毫无触动,心如止水的开车从她身边过去。站街女陪笑着挥手向他问好,他也只是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而已。